“人家的客氣話你也當真。”
“誰想跟她吵了?還不是她那張嘴太堵人…”崔氏說著瞪了謝氏一眼,謝氏無所謂地持續摸著容蕪的頭髮。
“本日真是巧了,冇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
此時一旁坐著的鄭夫人笑笑開了口:“你們兩個倒跟做女人時冇甚麼竄改,還是幾句話就將近吵起來。”
“好了好了…”崔氏摸摸她的頭道,“過年期間家家都忙的很,你大姐姐本日就要跟著你嬸孃去安晉侯府,冇工夫陪著你。”
“但是,鄭夫人明顯說了想見她們的…”
“怎會消遣你?明顯湊趣都還來不及,阿蕪這個兒媳婦我但是早早就看中了的。”謝氏笑的對勁,眼中的光彩與她仙子般的表麵非常不搭,說的話也讓容蕪渾身的不安閒,若她真的隻是五歲能夠還不甚懂這話的含義,但她並不是,感受想裝傻都好考演技。
“是不是你發明瞭朝恩寺裡靈山秀水特彆養人,這纔將我們阿蕪送去的?看這結果的確好,要不我也將阿洳給送去住幾天?”
這些事蹟傳播開來,一度成為阿誰期間的風味佳事,讓人樂此不疲。
“都說女兒是知心小棉襖,你可要把穩總欺負人家孃親,最後小棉襖也不肯理你了!”聽了鄭夫人的話,崔氏很附和地點點頭,衝謝氏請願般眨眨眼。
“你何時湊趣過我?也隻是對我家阿蕪殷勤些罷了!”崔氏也不避諱容蕪,直接頂歸去。
晉和侯府很快就回了話,因而拜訪的日子就定在了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