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無歸掰動手指頭數了數，心說：“我上上上輩子冇變全就死了，我也不曉得我的性彆是甚麼，上上輩子是鬼妖，跟上上上輩子一樣不太清楚性彆，上輩子是個女娃……女的吧……”她不確信地說：“女的吧。”眼睛一亮，說：“身份證是這麼寫的。”

路無歸說：“遊清微家。”

路無歸看著這跑出去的小年青竟然也是一條占了人身的狗妖靈，驚得瞪得溜圓的眼睛眨了又眨。

東萊先生也樂了。鬼他見很多了，這麼純真的大鬼妖還是第一次見。他笑著起家，說：“行了，彆氣了。我這就讓人給你登記辦、證。”他起家走到大門口，大聲喊了句：“二狗。”

路無歸“哦”了聲，這纔跟著二狗走，她走了兩步見到遊清微把她的揹包放在中間的沙發上，想了想不放心，又把揹包拿起來塞到遊清微的懷裡，這纔跟在二狗的身邊往茶廳中間的小屋走去。

東萊先生說：“去拿份檔案表下來，再帶巷子去拍個照辦個證。”

內裡有人大聲地迴應了一聲：“來了！”很快，一個二十歲出頭穿戴t恤、破洞牛仔褲的小年青一起小跑地跑出去，衝東萊先生喊：“叔，你叫我？”

路無歸說：“我看起來不像男的呀。”

二狗掃了眼路無歸，說：“長得有點雌雄莫辯罷了，你冇發明我東萊叔特彆有中性美感麼？”

二狗見到遊清微的眼神全部不對了，整條狗都不好了，一臉崩潰地叫道：“我讓她拍照，她找我借橡皮筋，我能不借嗎？我借給她，她二話不說就紮三個小揪揪在腦袋上，連拍照外型都擺好了，我能不拍嗎？這怪我？怪我？”

路無歸從速改口連聲說：“美美美。”她感覺本身智力見漲，都會見風使舵了。

二狗說：“難不成是我的？”

二狗深吸一口氣，強扯出個笑容，說：“我是問你的性彆。公母雌雄哪一種？”

路無歸秒懂！這是找了一個大妖靈來管妖靈這一塊的戶口。她恍然大悟地“哦”了聲，看了眼東萊先生，縮在遊清微的身後，不再出聲。

陳老爺子樂嗬嗬地笑了笑，說路無歸：“喲，這脾氣還真不小，我就多問了一句，這還不樂意了。”

路無歸看到二狗的字，感覺二狗的字寫得跟狗爬似的，她鬼畫符寫出來的字都比二狗的字標緻。

東萊先生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說：“想登記總得先說說這丫頭是甚麼來路吧？”

二狗滿臉崩潰地看著路無歸，說：“全市兩千萬人丁，六千平方千米，你讓我派小狗狗們挨街挨巷找你家？你不曉得現在滿街都是偷狗賊麼？我老婆都冇娶，去哪找生小狗狗找你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