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淺黛姐脖子上的紅痕是如何回事?
清寧分開後,甘棠她們也歇下了,客房內的燈火儘數燃燒,紗帳隨風悄悄飛舞,李嬅躺在床上,無半分睡意。
“書擺的可正?”李嬅問。
“殿下,還是婢子吧。”甘棠想問李嬅有關淺黛的事,先一步說話。
“嬅兒,為甚麼喜好這幅畫?”清寧問
李嬅有一種預感,不久的將來,晟都城會有大事產生,且不止一件。
“姑姑,給你看嬅兒畫的。”
姑姑要做女帝?
“如何放的?”
太醫們上午診過脈,新帝當晚便派本身身邊的寺人與皇後身邊的寺人同去沈府問話,沈紅蕖哭訴孩子的生父是左金吾衛大將軍江振。
“好。”
李嬅看著舊畫傻笑,清寧指著屋頂上的少年問:“那嬅兒可知他是誰?”
李嬅眼底閃過一絲遊移,而後很快消逝,“不記得了。”
“姑姑,你看,這是嬅兒畫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