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荷終究還是收下謝錢,分開百花樓後,坐在回程的馬車中,羅笙掀起車簾的一角,恰都雅見街邊一個身寬體胖、繫著圍裙的中年男人正舉著笤帚追著一隻狸花貓打。
一曲彈罷,隔著珠簾,羅笙再次聞聲美人的話音。
羅笙不曉得說甚麼好,笑道:“不必彈了,今兒我來,是來謝你,過來與我喝幾杯。”
羅笙卻不依,他將貓兒接到懷中,叮嚀改道去醫館。
“你看,我曾到國師大人的道觀中許願,現在我公然就成了羅掌櫃,我內心極感激國師大人,上回聽你說他白叟家因城郊石頭之事竟日憂愁,我想報恩,我想為他白叟家出出主張,他白叟家又一定認得我,我也不敢以販子之身冒然群情朝政,便隻能托了你。”
“國師大人,剋日表情如何?”羅笙問。
“掌櫃的,奴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