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有話,要對先生說。”李嬅極力禁止著本身的羞赧,不使之展暴露來,“先生可還記得,我承諾過要送先生一件禮品?”
派兩個能庇護冷雲卿的人守在冷宅、冷氏醫館?不對,不對,這本就是她該當作的,不能算作禮品。
冷雲卿約莫在碧心苑逗留了小半個時候,其間,他細心查抄完沈紅蕖的傷勢,寫下藥方,叮嚀憐兒照顧沈紅蕖需重視的事件。
走到客房絕頂,瞥見西北角牆麵上掛著一張桑木弓,冷雲卿留步。
“睡午覺?”冷雲卿訝然。
“殿下,我們不是朋友嗎?既是朋友,放下那些虛禮纔是。那夜之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冷雲卿說。
冷雲卿坐在坐榻上,他模糊聞聲了李嬅的聲音。他昂首四周看看,李嬅並不在客房內。
醉得不辨東西,將冷雲卿錯認成祖母之事,李嬅始終感覺過於冒昧,她總想著該做些甚麼彌補一二,比如,送冷雲卿一件合宜的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