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一個女人家，深夜去帝陵，膽識過人。”李元道。

“這都過了多少年了，我又瘋傻了這些年，記性差，隻知東西是埋在樹下。”李嬅坐下同李元說話。

“我奉告瑤兒你說過這些話，她怕是要悔怨對你好。”

李嬅這話說完，李元不說話了，手捧茶杯，神情龐大。

“二皇兄，這是大功勝利，向我報喜來了？”

“瑤兒的名字被劃出族譜，你可知她會多麼悲傷？”

李嬅起家，扇著團扇來回踱步一番，為李元出主張：“瑤兒喚我一聲嬅姐姐，我但願她能嫁給她喜好的男人。皇兄對瑤兒也是一片癡情，隻怕早就在麗妃娘娘與皇叔跟前請過賜婚的旨意，事情費事就費事在瑤兒的父親是張敬遠。依我看，瑤兒斷絕與張敬遠的父女乾係，皇兄與瑤兒之間便再無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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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深夜，也不是全然看不清路，即便有祥龍，行夜路，皇妹不點燈？”

“頂多就是委曲瑤兒幾個月，一旦成了親，皇兄你便能開府封王，你們伉儷二人不必住在宮裡，你派人悄悄將瑤兒的爹孃接返來團聚，或是你們尋個甚麼由頭外出，是輕易事。”

“那娃娃怕生，愛哭鬨，免得鬨得皇兄心煩，不見還好些。”

“張相對你一片忠心，你當感激。”李元歪頭看向另一邊，定華長公主府的茶，他一口也不想喝。

“不急，漸漸找，總有找到的一日。”

完整看不見李元，李嬅斂了笑意，坐下喝茶。

李元拂袖而去，李嬅大聲話彆：“皇兄，餘暇時，我們兄妹下棋。”

李嬅答話的態度看似誠心，實在一句實話也不肯意說，李元轉了個話題，“聽聞皇妹有了後嗣，皇兄是那孩子的叔叔，不知可否抱抱？”

李元還是板著臉，他說出的話卻表達出貳內心並不是完整不認同李嬅的話，李嬅說：“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們的婚事啊。瑤兒臨時斷了與張家的親緣，張敬遠佳耦先回籍，瑤兒留下，皇兄你便有機遇壓服皇叔，壓服麗妃，等你們成了親，生米煮成熟飯，瑤兒是你名正言順的王妃，你們日日相守，不好嗎？”

至於李元嘛，就看他的本領了。

“聽皇兄這話，張敬遠是執意要離京返鄉。”

華熙堂內隻要李元與李嬅獨處，李元問：“你說在樹下，是哪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