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熠還是情願效命於你,你籌算把他和他的部下弄出憲陵?”下唇枯燥,羅逸笙撕扯出死皮,“勘查憲陵,隻一次機遇,一日以內,部屬再有神通,能做的畢竟有限,殿下你,不會又想著甚麼下墓驗屍?”
“這是你的至心話?”
“派彆人反而惹人生疑,派古俊生,恰好最好。至於你可否進憲陵,憲陵署就放在那邊,全看你的本領。”
白公公身邊,羅逸笙早就安插了可靠的人,隻等李嬅拿定主張下唆使,關於豪門學子,羅逸笙說:“殿下還記不記得阿誰頂撞你的愣頭青,叫尹善德的,他這會兒住在部屬名下的一家小堆棧,部屬給他人為,每日有半日,他幫著打雜,餘暇了,就在堆棧讀書。另有個女人跟著他,是他的心上人,那女人不滿父母說定的門當戶對的婚約,是逃婚出來的。二人兩心相許,女人不嫌尹善德是窮小子,也不怕刻苦,我牽線,送那女人去瀾斑斕坊學些真本領,將來也好討餬口。”
“放心,老匹夫會承諾的。”李嬅朝羅逸笙眨了眨眼睛,“隻要你演得像模像樣,擺明你隻是個被我操縱的商賈,能不能進憲陵,不是你該操心的,你要把穩的,是如何探王熠的口風。看管憲陵,還是為我所用,在於他的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