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如何著,我在二樓,那小子在三樓,我不找他,他先來找我。”杜仲出去時,二人的對話臨時停下來,杜仲退出客堂,羅逸笙接著說白日之事。
羅逸笙自知久留無益,起家就要走,冷雲空道:“簪子我洗不潔淨,你另請賢達吧。”
冷雲空訝異,“他主動找你?他想做甚?”想到被那畫師跟蹤,幾乎存亡難料,冷雲空對那畫師很有些怨氣。
不過就是幾句話,竟挑起羅逸笙這般反應,冷雲空內心有了答案,他道:“你不宜動氣,早些歸去為好。”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做郎中多安閒,我還得派人庇護你。我常日過得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招惹官府,你曉得是甚麼結果嗎?”
羅逸笙拍胸脯包管,冷雲空一本端莊教羅逸笙如何保養傷口,末端道:“不遵醫囑,冷氏醫館不再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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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就奇在此處。”羅逸笙豎起食指比了比,“他本身來找我,又假裝隻是下來逛逛,我認得他是誰,他不認得我是誰。”
“有故事。”
以定華長公主的身份,如何會有如許樸實的簪子?
“你彆往簪子上想,是兩碼事,我拿簪子給你,想請你想想體例洗潔淨。”
杜仲笑答:“羅掌櫃,有您的人在外頭看管,您與師父放心說話就是。”
“未昭雪,秦家就是反賊,就算秦子城真活著,二人相逢,你曉得有多傷害?”
“這簪子是殿下的寶貝,是她還冇做皇太女,隻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公主時,鎮北侯的次子,秦子城親手做了送給她的。”
冷雲空回到羅逸笙劈麵坐下,低頭瞥見茶幾上的匣子,冷雲空再次翻開匣子,“這簪子究竟哪來的?羅大掌櫃故意上人了?”
羅逸笙恨不得當即就去宰了江振,捶胸頓足,“殿下詐癡佯呆那幾年,你應當想獲得,殿下從不好好梳理她的頭髮,她也不戴金飾,隻用這支簪子束髮。江振那廝欺負她,她就是用這簪子自保,刺傷江振當夜,殿下去傳家酒樓”
“冷某真冇體例。”
杜仲出去倒茶,羅逸笙問杜仲:“外頭無事吧?”
“我不信你冇體例。”
冷雲空也不催促羅逸笙,悄悄沉默著,好一會兒才問:“秦家二公子,究竟還在不在人間?”
端王府一彆,冷雲空有幾日冇見著李嬅了,倏然拿到帶血的玉蘭木簪,他的眼眸深處多了些慌亂。
“簪子稍後再說,今兒我去酒樓,遇見林府的那位畫師了,就是跟蹤你的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