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來與羅掌櫃談買賣的,纔剛,我方得知羅掌櫃昏倒不醒。”李嬅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銅鶴。
“誰他孃的聽你胡說八道!你要真是朝廷的人,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不管你用甚麼體例?我們毫不會幫著你讒諂我家掌櫃的!”
阿良與阿珩走到床前時,羅逸笙還是冇有復甦的跡象,兩個部下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喟憂愁,李嬅道:“有冷先生在,你們的掌櫃定能逢凶化吉,隨我來,我的這樁買賣,你們來代替羅掌櫃聽上一聽。”
奧秘人“決計教唆”,兩個男人再不忍耐,雙雙迎戰。
“放心吧,你家掌櫃好好的,在內裡躺著呢。”奧秘人快速將長劍支出劍鞘當中,使得兩個男人更加摸不著腦筋。
“你是來談買賣的,方纔如何不講明?還打嗎?”手裡另有兵器的男人不敢放鬆警戒,以防女子再度脫手。
待打退前麵那一名,她一手護住帽子,另一手手肘用力今後拐。
“我不過是想看看羅掌櫃的部下有幾斤幾兩,不然,我怎敢等閒交托買賣呢?”李嬅一麵答覆,一麵回身開門。
寬頜方頤的男人往斜火線走了幾步,李嬅抬手勸止,“你二人從那裡來?為何會尋到端王府來?”
阿良與阿珩的名字,乃至他們的大抵模樣、為人,李嬅之前就聽羅逸笙說過,李嬅不便隨便出麵,以是此前並冇有見過這兩人,這一夜,先試過兩人是否忠心,又試過他們的技藝,李嬅以為差未幾了。
奧秘人“傲慢無禮”,寬頜方頤的男人動了氣,“你想趁人之危,暗害我家掌櫃的嗎?你敢行凶,我必然和你冒死!”
被打中腹部,她身後之人還不放手,她向後抬腿高踢,踢中身後之人的下巴,她利落收腿,脖頸處不再有緊急感。
要脫手?
李嬅不緊不慢、笑聲儘情,“你們的掌櫃,但是姓羅?”
“你安知我是女子?”
門一翻開,兩個男人當即就衝要出來,李嬅攔在門口,“冷先生可冇說你們能出來。”
另一名先離李嬅的劍遠些,再從背後摸出一對魚尾熊背的子母鴛鴦鉞來,“冷先生是個君子君子,他如何會隨便把掌櫃的行跡奉告彆人,冷先生如何能夠不準我們出來!珩哥,不必廢話,此人不是好人!”
羅逸笙昏倒不醒,令人憂心,李嬅先前還想著要不要派齊峰暗中庇護,以防不測,此時看來,倒是她多慮了。
男人吃了痛,黑燈瞎火,他手裡的匕首不知掉到甚麼處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