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老奴必定會將殿下的話帶回宮中。”
她又問白公公:“前番本宮想為司空大人修功德墳寺,陛下已準奏,功德墳寺不日便可完工,匠人入府與本宮商討其中細節,不知陛下可會介懷?若不然,完工之事,今後推一推也就是了。”
“伶人?”
“公公何故如此獵奇?”李嬅問。
白公公唸完聖旨,李嬅起家向前,她手捧聖旨朝藍天躬身一拜:“臣李嬅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朕聞定華長公主李嬅反躬自省,自發言行恰當,特上書請命,誌願禁足,朕覽其書,甚感欣喜,準公主禁足三月。禁足期間,府內高低用心奉侍,助公主平靜參佛,公主當誠懇思過,不負朕恩。欽此!”
公主開扇的行動非常蕭灑,也非常乾脆利落,白公公的淫思被拉了返來,他賠笑道:“殿下會選人,老奴很多年未曾見過如許姣美的人,這纔多看了兩眼,殿下勿怪。”
白公公話鋒一轉,老臉上漸漸多了幾分詭詐的笑意,“陛下對殿下您,老是慈愛的,依陛下的意義,這禁足是您自個兒求的,您不分開公主府便是,您府中其他人,可不做限定。有人顧慮您,前來看望,亦不做限定。”
李嬅左眼皮跳了一下,她下跪接旨,定華長公主府院裡跪倒一片。
“風瑾膽量小,他出去玩,公公莫要嚇到他纔好,不然,皇叔慈愛,本宮定要與皇叔說理去。”
“殿下,陛下說了,您能自請禁足,他這長輩非常顧恤您的懂事知禮。您是皇室公主,尊榮還是,常日用度不敷,或是哪個下人敢怠慢,他必定為您做主。叔侄之間,理應互通來往。”李嬅將聖旨交給甘棠收好,白公公笑著說。
“公公不給本宮麵子,是何事理?”風瑾退下,李嬅打斷白公公。
白公公放下茶盞,與古管家一同迎了出去,甩著拂塵參拜,李嬅笑道:“公公要來,該早派人來講一聲,本宮也好命人籌辦著,請公公吃酒。”
晨光恰好的時候,李嬅與一伶人在公主府內漫步,門倌急倉促跑出去,回稟白公公來訪。
白公公自發無趣,正要分開,李嬅收了摺扇,說道:“公公莫急著走啊,何妨賞光品品本宮的茶葉,本宮與公公說說話。”
府裡的美姬、男寵都玩兒膩了,是該添添新人了。
“殿下說甚麼,就是甚麼。”
“臣李嬅,接旨。”
“既如此,本日你見了,也算飽飽你的眼福。”李嬅語氣驕貴,手裡的扇子仍然擋在那伶人前麵,阻斷某些人的窺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