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之功,本宮記在內心,莫說是寶劍,如有出頭日,本宮必定許以高官厚祿。不受,是成心惹本宮狐疑?”
古俊生表忠心,李嬅揚揚手,古俊生退下。
想定主張,提筆落墨,要寫的東西很快也就寫完了,李嬅從書架上抽出兩冊史乘翻看著,窗外日光彈指過,席前花影座間移,已是中午,齊峰仍未返來。
昨夜,她已寫過一個摺子,現在摺子還不能送進宮,乾脆,再多寫幾個字。
未措置好傷口之前,冷雲空隻是埋頭儘醫者之責,待上了藥、止了血,纏了紗布,冷雲空才問齊峰:“你不是在我宅子外頭防著賊人,如何撿返來個掌櫃?”
……
李嬅後半夜才睡下,睡得並不平穩,第二日早夙起家,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齊峰返來。
“杜仲,帶上你師弟,去幫手。”
“殿下放心,我們好著呢,殿下出門,我們當即就能隨行保護。”齊正道。
“殿下,老仆與馬府門子申明身份,馬老將軍親身驅逐老仆。馬老將軍的精力頭很好。”古俊生滿臉堆笑回話。
古俊生思慮半晌,列出幾件禮品供李嬅遴選,李嬅道:“你看著選,不失麵子、符合禮數便是。”
盛銀耳蓮子羹的碗空了,甘棠愁眉不展的麵龐纔有了笑容,李嬅同甘棠在府內漫步,掛念著齊峰,晨光垂垂熾熱。
長公主如此說,齊正不再回絕,又領著鄧陰說了些感激與唯殿上馬首是瞻的話,李嬅要鄧陰好生療養,而後叮嚀齊正隨她走一走、聊聊防衛,甘棠走在前麵,李嬅與齊正伶仃說了幾句話,齊正道:“殿下放心,與府裡這些侍衛相處,部屬曉得分寸。”
“阿珩在那邊?”冷雲空坐在床沿察看羅逸笙的傷口,羅逸笙暴躁地拽住冷雲空的衣袖。
“殿下,老仆毫不敢胡言亂語,更不敢扯謊”
“頭,阿珩趕出去打掃你留在冷宅外的血跡。”齊峰上前幾步,抱拳回話。
“可好些了?”李嬅看了看桌上的飯菜,曉得府裡的廚子不敢不消心對待兩位功臣,她的雙目中透暴露對勁的目光。
“收了,收了。馬將軍說多虧殿下庇佑,他昨夜方能安寢。”古俊生道。
“殿下,您如何來了?”
齊峰的擔憂目光從榻上之人處移到冷雲空身上,“我蹲在牆根背麵,見兩小我影走到冷宅門口,我不敢粗心,幾乎誤傷本身人。”
聽聞,齊峰是李嬅去武館挑來的,如果偶爾遴選,李嬅怎會如此快便經心全意信賴齊峰,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