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值守的兩名侍衛聞聲進入屋內,一人抬上身一人抬下身,將狼狽的江振放回床上。
江振瞪大雙目,不再哼哼,李嬅放手,斂了笑意,“也隻能怪你本身,若不是你敢對本宮行不軌,現在就不是你要奉迎本宮,而是本宮不得不奉迎你。”
李嬅起家,空缺字條在燭火上方現出筆跡:本日在百花樓。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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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聞聲李嬅要去百花樓,甘棠便感覺哪兒都不安閒,她本要去為李嬅取衣裳,想想又折轉頭來。
“郭,郭,郭”
她此來,本就是為刺激江振而來,她要警告江振彆輕舉妄動。
“本宮狠?對你,本宮還不算狠。”
兩個侍衛退出去,李嬅在床沿坐下,不耐煩地挖了江振一眼,“古管家為你籌辦過尿布,你下床做甚麼?亂動可倒黴於你養病,本宮是為你好。”
李嬅走進江振的屋子,江振躺在床下,脖子上纏著紗布,他還是說不清話,隻剩半口氣吊著。
李嬅在馬車內坐定,車廂外的車伕恭敬問:“殿下,您本日想去哪?”
甘棠低頭看字條上的字,她覺得她冇看清楚,揉眼幾次確認,還是不敢信賴,她小聲問身邊的淺黛:“百花樓?”
淺黛點頭證明甘棠冇看錯,甘棠問:“百花樓?殿下,此處但是眠花宿柳之地。”
“到處轉轉吧,平康坊可有甚麼好玩的茶社?”李嬅問車伕。
“還伉儷呢?你與本宮還未結婚,你就讓黃花閨女破了身,你配做丈夫嗎?”
“本宮若休了你,你可就甚麼都冇了,本宮是早些休了你,還是和緩些光陰,在你不在本宮。你隻要還是本宮的駙馬,本宮死了,你也得陪葬。”李嬅轉回身,懶得再看江振。
李嬅站起家,又回過甚俯視那張俊美而又令她噁心的臉,“等你傷好了,本宮很想挑個良辰穀旦,休了你。”
“夫,妻”
兩個婢女比李嬅年長,一提到這類事,她二人的臉皮子比李嬅還薄些,李嬅也不肯能人所難,她回到妝台前坐下,從嫁妝中取出兩隻各不一樣的耳環來,放在耳旁比著看,“你們說,戴那對都雅?”
江振手腳冇法轉動,身子卻還能動,他又掙紮起來,床上的墊褥被他滾得亂七八糟,木床吱吱呀呀作響。
李嬅正色問出這般話,甘棠更覺不成思議,她轉頭看淺黛,淺黛看她的神采也與她看淺黛的神采差未幾。
若隻是去茶社也就罷了,殿下到底有甚麼了不得的事,非要到百花樓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