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顯聽明白了,我何必再說。”
“嬅兒,姑姑有個好動靜,沈紅渠流產了!”暖閣內的二人正說話,屋彆傳來清寧的笑聲。
冷雲空亦抬高聲音:“聽聞張相因一封信被捕,莫非侍郎大人從未思疑過那封信的真假?”
三人堆好一個圓圓的身子,正要再堆個小些的圓球,不遠處呈現一男一女的身影。
“我司徒昊豈是畏難之人。”
司徒昊說是那麼說,起家關上書房的門後,他又回原處坐下,正色道:“暗害皇太女可不是小罪,要想被放出來,難如登天。”
“那人的事可不興說。”
“上回你不就說定華好多了,我明日上清寧長公主府一趟,替你辭了這份差事。”
“我哪兒曉得。”
冷雲空將茶壺放在桌上,壺底與桌麵相接,收回輕微悶響,“定華殿下還未規複神智,我未儘我所能,不成半途而廢。”
“為蒙冤之人主持公道,不恰是你這刑部侍郎職責地點,還是你畏難?”冷雲空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