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您怕是早已登臨大聖之境了吧?”
“若再無其他分支能夠作為衡量標準,便是如此了。”
明空等人中的平笙長老,實則早在白衣男人誇獎明空後生可畏之時,就有所驚悟,隻因白衣男人一句“塵寰修道”——塵寰修道,若本是仙身又何來修道一說,修道一詞,針對的是希冀有朝一日倚靠發憤修煉而得道昇天的凡人。白衣男人——不是凡人。
清玄等人聞令,俱是神采莊嚴異口同聲道:
白衣男人一席話讓世人噤若寒蟬,好半晌,明空眼眶猩紅的又朝白衣男人行一大禮,後又扭頭平視著有為等人慎重發誓:
即便白衣男人麵無神采,語氣也不甚親和,但明空獲得了很多安撫,也豁然很多,就連白衣男人都未曾輕視他,他又何必要輕視本身。
這廂,無齡山眾弟子圍著兩名小道童束手無策,連五大長老都一一試過了,底子解不開這定身術。因而全道觀都把但願放在了進階不久的無齡掌門身上。
白衣男人言畢,明空等人的內心則久久不能安靜——這般壽與天齊的存在,這般傲視天下的至尊,竟能與他們相逢,隻能歎一聲緣分何其絕妙吧。
莫逆一聲驚呼,明空等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消化白衣男人不覺得意間所流露的訊息。
和白衣男人有過一麵之緣的道觀弟子們見狀忿忿不平,都將鋒芒指向了拜訪無齡觀的來源不明之人——白衣男人,且抱怨的言辭極其不入耳,明空掌門怎能答應這些年青氣盛的小輩們對上神不敬,竟將解咒之事暫緩,板著臉懲罰起出言不遜的門人。
清玄礙於白衣男人在場隻能點頭稱是,籌算等白衣男人拜彆後再為明空闡發此事難在那邊,最功德無大小的商討一番——畢竟白衣男人實實在在渡給了明空二十年的功力,他們若對付了事,難道不刻薄。
“五百年前!”
清玄把白衣男人拜托黎落的事告給明空後,明空大手一揮應下了白衣男人提出的統統要求,他感覺此等小事底子不值一提。
(未完待續。)
白衣男人走的太蕭灑,忘了被他定在道觀門口的小道童必須由他破解神通,等鄰近半夜想起時,又懶得再跑一趟,就派了耳鼠前去撚訣。
白衣男人見這幾位老道伏地好久,便揮手邀他們起家,接著又看向一臉動容的明空:
白衣男人平和的看向莫逆,一邊點頭一邊應道:
耳鼠並不喜好無齡山上的氛圍,另有那些對白衣男人不恭不敬的青年羽士,以是用心優哉遊哉的遨遊,一點也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