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後孃娘,臣妾和這位謝女人的確有過兩麵之緣,第一次見她是在揚州,臣妾當時正和皇上遊大明寺;第二次見她是在這禦花圃,彼時皇上把她叫進宮來問話,臣妾在一旁作陪。是以,得知這位謝女人進宮來應選才女,臣妾驚奇之餘又有些掛記,因為臣妾曉得這位謝女人才年方十一,又在鄉間餬口多年,怕她不懂宮裡的端方不謹慎衝撞了人。”夏貴妃恭敬地回道。
皇後聽了這話微微有點吃驚,這麼短的時候寫出這麼一首詞來不難,難的是能在這麼短的時候內改編成一首曲子,並且還改編得這麼好聽。
“可不就是一個孩子,皇上曾經說過他和謝大情麵同手足,手足的孩子可不就是如同本身的孩子普通。”夏貴妃陪笑道。
這話的意義就更較著了,皇上對謝涵有的隻是父女之情,不是甚麼男女之情!
當然,腹誹歸腹誹,可這頭還得抬。
她正愁不知如何和皇後搭上話呢,哪知皇後恰好問起了她。
“回皇後孃娘,是臣女本身改編的。”
曲罷,謝涵抱著瑤琴正要離場時,皇後留住她,“且慢,這首曲子本宮還是第一次聽,你從那裡學來的?”
“你方纔說你叫甚麼名字?”為穩妥起見,皇後想再確認一下。
皇後見夏貴妃把手足之情都搬出來了,隻得磨磨牙,臨時撤銷了把謝涵收進宮的動機。
看著詞稿上的“謝涵”二字,皇後默唸了兩遍,想起來這名字為何會耳熟了。
這兩人到底在搞甚麼?
謝涵聽了這話腹誹不由得腹誹了一句,如何這些大人們都喜好用這類語氣說話,真的很不舒暢,彷彿本身成了某件待價而沽的商品一樣。
更彆說皇上還是至心疼惜這個丫頭的,就連夏貴妃都模糊有靠後的危急感了,這丫頭還不滿足?她到底想做甚麼?
“哦,本身改編的?”皇後拿起方纔的詩稿翻了翻,挑出了此中的一張,“這首詞是你之前的舊作?”
“本來你就是謝涵,抬開端來讓本宮瞧瞧。”
“回皇後,臣女叫謝涵,是已故兩淮鹽政謝紓的女兒謝涵。”謝涵本不想把父親的名號抬出來,但她聞聲前麵的那些才女先容本身時都會把本身父親的名號報出來,她也隻能從善如流了。
此次花會的第二名是顧鈺,倒不是說顧鈺的綜分解績就必然比彆人好,而是因為皇上已經奉告皇後了,此次他要給顧家一個恩情,幽州的戰事還指著顧家呢。
不過接下來的琴曲比試中謝涵以一曲自創改編的《新荷葉》壓軸出場,自彈自唱,也打動了皇後和四位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