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昨兒第一天來比試時曾經暈倒過,是謝女人給臣女吃了幾顆梅子才讓臣女對峙到了前麵,由此可見,謝女人是一個好人,如果冇有臣女的拖累,她不會有這場無妄之災;再則,此次的演出,臣女是配角,謝女人是烘托,跳甚麼如何跳都是臣女說了算,與謝女人無關,是以臣女哀告皇後孃娘,如果萬一出了不對,還請皇後孃娘放過謝女人,統統結果臣女承擔。”
公然,連漪聽了謝涵的話,衝謝涵嫣然一笑,“好,一會如果皇後孃娘冇有彆的旨意,我們就練這首曲子。”
連漪明顯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兩人在宮門口會麵到現在,她也隻是衝謝涵笑了笑,多餘的話一句冇有。
“《霓裳羽衣曲》?”謝涵微微有點驚奇。
連漪見謝涵盯著她發楞,不由有些臉紅了,扭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