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這家的丫環?”顧瑜俄然開口問道。
“你管我們是丫環還是主子,隨便打人就是不可!”新月揚著脖子回道。
“甚麼意義?你是說你方纔連是誰都冇看清就打人?”新月怒了,這萬一撞上來的是彎月和謝涵,豈不得白白捱了這一巴掌?
要曉得夫人今兒來是給謝女人賠罪報歉的,她卻把對方的姐姐獲咎了,這戲還能唱下去?
難怪會把她的寶貝女兒氣成那樣!
“這,這,俗話說不知者不罪,奴婢也是見你衝撞了我們夫人,一時情急才動的手,還望表女人多多包涵。”陳媽媽的臉上固然堆滿了笑,內心卻把新月恨死了。
恨死新月的不但是陳媽媽,另有一個顧瑜,這鄉間人就是鄉間人,一個如許,兩個三個還是如許,一點教養也冇有,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看看到底是誰捱打誰虧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