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茗月嚴峻起來,伸手去探她的額頭,“如何會頭暈?娘娘是不是受涼了,都怪奴婢冇找早點找到娘娘…”
這個小皇子不過七歲,行動舉止卻完整不似孩童,方纔那故作老成的模樣倒是有些像東方恪。想到東方恪,阮流煙有些微怔,她甚麼時候也重視起他的風格了?
“不要讓人曉得我在這裡。”
部下驀地一顫,他手中這一曲七琴的本該沉下的尾音上調了去,琴聲在大殿繞梁逶迤,久久方纔飛散。
“娘娘,奴婢終究找到你了!”看到她,茗月快步迎上來,“您去哪了?奴婢不過是去拿把傘,返來就找不見您了,急的奴婢一陣好找。如果再找不到,奴婢就要去尋人過來找您了!”
“走吧。”待到結實打好,阮流煙邁步返回大殿,茗月緊跟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