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投懷送抱,東方恪天然來者不拒。順勢圈住她的腰,他輕笑:“誰敢?朕砍了他的腦袋。”兩人調笑,東方恪超出阮流煙的身子瞥見一人,他的視野變得深沉,撈過桌上酒盅一飲而儘,對著阮流煙哺餵下來。阮流煙本來是跟他做戲哄他高興,這男人卻花腔繁多,灼辣的酒水入腹,燒的她嗓子發澀,手中不由更揪住男人衣角。
“如此令民氣曠神怡的風景,mm彈首曲子來聽吧,也算是不孤負這美景。”
東方恪的眼角跳了跳,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言不慚’,還覺得他是甚麼都不知情?
想到“專情”二字,東方恪又打量了阮流煙一眼。從凡水宮過後,她就再也冇見過蘇長白,也不曉得這女人是否內心還偷摸想著那人。東方恪冷哼一聲,拽了她入懷,阮流煙早就風俗他的“喜怒無常”,因而回身圈住他的脖頸:“皇上,這裡四周都是人,大師看到我們如許,說不定會訛傳臣妾是狐狸精轉世,專門禍害來皇上的。”
“兩位愛妃好高雅。”
身後俄然傳來“砰”的一聲,世人被這響聲轟動,瞥見扣在地上的木盆另有花容失容的玉綴。玉綴驚駭萬分,敏捷爬起家跪著告饒,“娘娘饒命,玉綴不是用心的――”
她已經和薛婕妤約好,下午到宮內綠波湖去賞荷,驟時她不成能早退。再說了,到時候那邊不曉得又會呈現甚麼“妖妖怪怪”之類的,她可不能單從氣勢上了輸給彆人。
讓茗月扶她下床,宮人魚貫出去服侍她洗漱。
對著薛婕妤發起,阮流煙表示茗月把早已籌辦的古琴擺上,薛婕妤自是應下,不一會兒行雲流水的琴聲出來,響徹涼亭兩岸。
很快就到了下午賞荷時分,阮流煙去到處所的時候,薛婕妤已早早在那邊等待。這座涼亭四周環水而立,四周開滿了各色的大大小小的水嫩蓮花,素色蓮映托著碧綠的荷葉和湖水,加上亭上坐著兩位美人,不由更使這綠波湖更賞心好看。
他正深思著,帶著淡香的帕子湊上來,在他的額頭輕沾,這股熟諳的輕淡香氣跟阮流煙身上的一模一樣,入宮這麼久了,還是一點冇變,這個女人喜好一樣東西,專情程度比其彆人要高出很多。
跟著腳步聲遠去,阮流煙終究展開了雙眼,隻瞥見蘇長白一身白衣翩然拜彆的背影。她剛纔不肯展開雙眼,就是怕看到他她會失控,那東方恪又如何會善罷甘休?不過他竟已和公主如此熟了麼,伴隨公主出宮尋竹做蕭的這份高雅,如何看,都是將來的駙馬爺會做的事。她在深思,身邊東方恪抬手戳了戳她的耳側,“不是醉了麼,朕送你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