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何昭容一眼,容妃麵無神采,“要我說,可一點也不重。容華mm昨日剛得聖寵,她本日就敢如此衝撞,依本宮看,杖斃都是輕了。你為她討情,是在質疑本宮?”
“石階滑,鄭采女可得細心腳下,可彆摔著身子了。”亭子裡傳來何昭容和順似水的體貼聲,不由讓鄭采女向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一旁阮流煙隻用心擦拭衣裙上的茶水,卻聽容妃又道,“不過何昭容說的也有幾分事理,殷容華,那名宮女衝撞的是你,你感覺此事該如何措置?本宮想聽聽你的意義。”
來到涼亭站定,給三人請過安後兩人落座。不一會兒就有侍女前來奉茶,按位分阮流煙比鄭采女稍高些,那名侍女先是兩手端了一杯給她,比及阮流煙伸手去接時,這杯茶卻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直向著她衣衫潑來。
這場大雨足足下了有一個半時候,從寒月宮內出來,阮流煙腳步倉促往重華宮趕,間隔“玉釵”喪失已經疇昔了這麼久,讓她心中不安的感受越來越盛。頭頂濛濛細雨還鄙人,身後茗月舉著一把骨架小巧的油紙傘緊跟在她身後,謹慎翼翼的細心著她不被雨水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