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跑了是小,可如果把這老頭子逗急了眼,一時候節製不住情感,來個心肌堵塞甚麼的我真受不住。
老頭子很天然的把手裡的乾柴遞給了鳥人,說是讓他把火弄起來,本身則是賣力殺魚,我跟胖叔純屬是打醬油的。
就如現在,竿如滿月,那條魚估計不下四十斤,硬是冇把他的竿子弄折了。
自從分開湘西,我還真冇碰過任何跟垂釣有關的東西,或許是時候少的原因吧,小時候還常常跟老爺子去河裡垂釣,到了貴陽後,事多了,閒工夫就少了。
“繩索保險,魚跑不掉。”老頭子擦著汗說,看了看我們,問了句:“搞上這條魚還是多虧了你,要跟老頭子一起吃個飯不?老頭子我一小我用飯也挺無聊的。”
老頭子笑了笑:“漁民個啥啊,我就是來這兒旅遊的,過段時候就得走了。”
老頭子客氣的擺擺手,回身走到木船邊,取出了一條筷子粗細的麻繩,蹲下身子,將麻繩從魚口穿入,魚鰓穿出,隨之,又將大鯉魚給拖進了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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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騰脫手,笑嗬嗬的把抄網遞了過來。
胖叔咂了咂嘴,冇說話。
“這應當不是幻覺吧?”我有點摸不著腦筋,心說那水母還帶刹時挪動的?
“我們烤魚吃,我船上另有調料呢。”老頭子笑道。
半小時後,我們圍坐在沙岸的柴堆旁,汗流浹背的看著老頭子給我們烤魚,火苗忽大忽小的非常讓人不舒暢,那種熱浪真是......
說著,老頭子彷彿是重視到了海東青正在打量他的木船,因而解釋了一句:“船是租的,交了押金,隨便我弄。”
“哈哈哈哈,叫你個小東西跑!”老頭子大笑著跳下了船,技藝之敏捷健旺,連海東青都看愣住了,船邊離岸少說兩米遠,這老頭兒連點借力的行動都冇,很直接的就蹦上了岸,拽著拴在船頭的麻繩,笑眯眯的就向我走了過來。
冇等我們說話,我跟海東青就一人捱了一下爆栗,敲得我們腦袋一陣生疼。
用抄網抄魚那但是有講究的,第一,網必須先入水,不然輕易驚了魚,第二,抄魚不能抄魚的尾巴,那樣輕易讓魚蹦出來,抄魚頭就好。
胖叔沉默了一下,搖點頭:“不四(是),餓彷彿曉得那四撒(是啥)咧。”
“誰來幫幫手啊,這魚我提不上來,那邊那倆小鬼,過來幫我捉一下魚啊。”
“剛你冇瞥見?”我捂著頭問道,胖叔說,廢話,要不然我問你乾嗎?
那條大魚已經被老頭子溜得翻白肚了,目測是冇甚麼力量反叛,可老頭子還是不敢藐視它,畢竟這魚不小,掙紮的力道絕對比淺顯的魚大很多,身子光是長度起碼就有一米出頭的樣兒,估計不下於四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