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易的,你丫本年也二十五了,想過找女朋友冇?”
當時候我就感覺頭皮猛的炸開了,我草!太噁心了!
五大門我就學了前三門,治病那一門我是真冇學過,隔行如隔山啊。
當然,能搞定的都是活蠱,也就是用蟲豸植物下的蠱,如果那蠱是用香花等等弄出來的近似於毒藥的蠱,我是真冇招了。
這是周岩給我發的簡訊,昂首一看,這孫子正被胖叔擠在邊上,一麵龐疼的跟我發著簡訊,也不曉得他是哪根筋出錯了,是嫌自個兒話費多還是咋的,今兒莫名其妙的問我這類題目。
我冇說話,就盯著他。
“你們可真是一家人啊,看那笑得。”我看了看後視鏡,頓時無法至極。
“你感覺我妹咋樣?”
“我跟我妹在前段時候去找過你一次,時候早了,你在睡覺。”周岩偷偷摸摸的說:“然後胖叔就跟我們嘮了會嗑,傳聞他是剛來貴陽不久,我們就帶他出去玩了,各種大吃大喝,胖叔人也成心機,一來二去就熟了。”
本來我跟胖叔還籌算歸去看看,但現在都成地基了,歸去另有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