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嶽天揹著蕁尛宮主,在火線一陣急奔,但見火線山嶽包裹間模糊呈現一片湖麵。再往前行去,有一圓洞門,由圓洞門中間有一碑,碑上模糊可見四字,曰“虎丘劍池”,每個字的筆劃都有三尺來長,筆力遒勁。梁嶽天但見此地,隻覺讓人畏敬,他揹著蕁尛宮主,便穿過這圓洞門向裡行去,進入圓洞門,頓覺“池暗生寒氣”、“空山劍氣深”,氣象為之一變。
蕁尛一聽本身的麵貌併爲損毀,不覺大為歡暢,笑道:“少俠此話當真?”梁嶽天道:“你可用手按壓麵龐,是否有刺痛感或者其他感受?”蕁尛宮主遵循梁嶽天的說法施為,不覺麵龐有任何異感,反倒感受觸手有些生硬乾澀。梁嶽天道:“這該當是被人易容後的觸覺,隻是易容並非易事,此中紛繁龐大,不若我去問問那伶苛婆婆,看可否給你化去這些易容之物?”蕁尛宮主趕緊道:“我纔不要,好不輕易逃出來,誰要再歸去?我看,我們還是尋覓其他的易容大師來給我化去吧!”
梁嶽天在密林中馳驅了盞茶工夫,心中本想救出這個女人將她送迴風鈴樓,以解虎丘安危,但轉念一想,本身又不知風鈴樓在那邊?也不知如何將她送回。思忖間愣住步子在林中一株大樹上停了下來。
梁嶽天聽聞蕁尛如此說,內心有些遊移,他略微思忖,說道:“蜜斯你可否感受臉上有何非常?”蕁尛宮主道:“隻是有些略微的癢,不知那老婆子給我使了甚麼暴虐的藥水,懷了我的麵貌?”梁嶽天道:“這倒難說,依鄙人看來,女人該當是被人易容,併爲把麵貌損毀!”
梁嶽天思來想去,總感覺不能不管江湖道義,便如此丟下虎丘六傑,如此躊躇半柱香工夫,也未幾想,背起蕁尛宮主又折歸去往廣場路上,靠近廣場之時,正巧天虛道人與那風鈴草原狼首級鬥到緊急處,遠處瞥見風鈴草原狼正欲脫手群鬥虎丘山,梁嶽天再也按耐不住,一聲厲嘯,引著風鈴草原狼向這邊追蹤,以解虎丘安危。
蕁尛宮主正欲點頭,俄然頭頂處隻聞一聲嘰喳,倆人昂首望去,隻見一隻獼猴倒掛在峰壁一株枯枝上,正瞪著一對眼睛瞧著他倆。這時遠處傳來一陣破風之聲,梁嶽天道:“不好,他們追過來了!”他又背起蕁尛宮主,四周張望,峰壁一側三丈處有一洞口,梁嶽天看到洞口,又看了眼那隻獼猴,笑道:“猴兄,對不住了!”言罷,右手擎出一隻短刀,雙足用力一點,竟發揮開“梯雲縱”,隻見他躍起一丈不足,右手短刀猛的插住峰壁裂縫,又是一蹬峰壁再躍起一丈,複又如此施為,勉強躍上洞口處。他將蕁尛宮主托至洞口,向洞內張望一番,洞深不過三尺,洞內彆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