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武“咦”了一聲,道:“在你與大哥說話之際,你可有何異感?”梁嶽天聞言道:“並無異感。隻是說話間俄然感到昏昏沉沉,漸漸便落空知覺,再今後便不曉得了!”金武聽到梁嶽天描述的症狀,嘴角微微一笑,搖了點頭,道:“好兄弟,看來你是中了我們大哥的迷幻之術了!”
那天虛道人聽聞金武的說話,瞟了一眼伶苛婆婆,道:“貧道恰是這虎丘山正主天虛,伶苛婆婆的作為貧道實在不知,不過她也是為貧道著想,剛纔貧道正在練功要緊處,曾叮嚀她看住流派,以防打攪,未曾想倒是傷了高朋,好歹我們是自家人,梁施主既然已經與我五弟結拜,天然也便是我天虛的兄弟,為兄為剛纔衝犯之處給兄弟賠罪了。”天虛說著,拂塵微掃,便要哈腰賠罪,但拂塵這一掃之勢倒是夾著勁風射向梁嶽天。
金武皺著眉頭,一副不成思議的神情,道:“好兄弟,你究竟如何了?莫非你都不記得?”梁嶽天道:“五哥,我真的甚麼都不記得,我隻記得我與大哥在花圃說話,談著談著我就甚麼都不曉得了!醒來就是如許了!”
梁嶽天醒來時,隻見本身睡在一處寢室,寢室安插簡樸,桌椅器具倒是俱全。他微微昂首,麵前趴著一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梁嶽天猛的坐起家來,晃了晃腦袋,麵前此人呼道:“好兄弟,你能夠醒來了,昨夜你究竟是如何了?”梁嶽天定了定神,見是金武,並且昨夜明顯是與天虛道人一起說話,如何忽視見竟然一夜便過?這一夜究竟產生了甚麼?梁嶽天甚麼竟然都記不起來。他用力晃晃腦袋,於事無補!
金武與伶苛婆婆看著兩人向後堂走去,倆人相互瞪眼一眼,金武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便向門外走了出去,邊走邊對那十幾名男人吆嗬道:“你們還不退下,在這裡乾嗎?快滾!哼。”那十幾名男人聞言,相互看了幾眼,一起退了下去。
梁嶽天聽聞“迷幻之術”四字,頓覺陌生,因而問道:“五哥,何謂迷幻之術?”金武開朗一笑,道:“迷幻之術便是一種能夠令人丟失心智的把戲,特彆是對一些彆有用心之徒,百試靈驗。這但是大哥的獨門絕學!”
金武見梁嶽天忽而皺眉,忽而感喟,忽而搖首,不知他在憂?何事?便覺得是為與大哥天虛道人脫手一事不知如何行動,便道:“好兄弟你臨時放心,有我金武在,彆人休想動你半根指頭。”此時門彆傳來一道聲音,沉穩有力,中氣實足,隻聽那聲音道:“哦?五弟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