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來啦!”七爺還是用他那招牌式的淺笑打號召。
“真不美意義七爺,讓你看笑話了。”我說。
白敦心疼他師兄,也抱怨本身一時粗心,問老邪,師兄你傷得重不重?疼不疼呀?
老邪實在憋不住了,再憋下去他會憋出內傷的。因而趕快伸手把白敦的手壓了下來,輕聲對白敦說:“師弟嘢!祖宗嘢!七爺看得起你才送你物件,你不要就是不規矩,規矩!懂嗎?來,快把串珠放兜裡,放細心嘍!”老邪邊說邊把串珠塞進白敦的衣兜裡,想想不放心,又把串珠拿出來,伸了兩根手指到白敦兜裡看漏不漏,然後複又將串珠再放歸去,那架式細心得就差找根針線把兜給縫上了。
“你真詼諧!”七爺說,“看來咱爺倆兒有緣呐!七爺這有份見麵禮送給你!”說完,順手將手上的羊脂白玉籽料串珠取了下來,放到了白敦手上。
回到縣城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三點了。我剛把車停到鋪子門口時,手機響了,七爺打來的,叫我去南邊老城區的吉利街給他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