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古董_005 血玉扳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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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老邪也嚇得嗷嗷亂叫:“師弟,師兄我啥都不怕,就怕高…你快放我下來…”話冇說完,發覺本身身材早已在深淵之上,趕快又說:“師弟,師兄連高也不怕啦,就怕摔死,你可千萬千萬彆放手啊!”

老邪哇哇亂叫:“師父,你封山也要等我們下了山再封嘛!”話冇說完就瞥見棧道洞口已然被幾棵細弱的樹根封死了,“師父,棧道進不去啦,你…你讓我們如何下山啊?”

聽完紅眉獨老的故事,我愣了半晌,跟老邪麵麵相覷。

“這個老朽就不得而知了,除了這位名流,我想當時天下再無人有如此才氣佩帶此物…厥後我們還打了幾次交道,說來這位仁兄還幫過我的忙…唉…現在血玉扳指重現,恐怕那位仁兄…”紅眉獨老說到此處,撫今追昔不由感概。

“如果長輩冇猜錯的話,是因為我手上這個血玉扳指。”

老邪眯著色眯眯的三角眼,搓動手,嘴角的涎水似流似不流的望著我:“說說,快說說…”

紅眉獨老像冇事似的安靜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扳指遞給了老邪,說:“給他戴上。”

我這才死力節製住驚駭,低著頭不敢再多看一眼,從一眾臉孔猙獰的怪物中間穿過回到大堂前。斜眼瞥見老邪正坐在一個油油膩膩的老婦人大腿上落拓的喝著茶,還點頭晃腦有滋有味特他媽享用的模樣,在那穿戴老舊旗袍的老婦人如同煤氣罐似的大腿上,一條蜈蚣似的外科手術傷口貫穿始終,腐肉像用刀捅過的棉襖往外綻放著,不斷的冒著屍油,讓人遐想到正在炙烤的臘肉,看得我肚中一片翻滾。我再看了一眼白敦,發明這小子的椅子上冇坐彆人就他一個,正眨著眼睛似有深意的望著我。

就在這時,我從鏡中的一角發明瞭蹊蹺,本來應當是暗淡一片,如何呈現瞭如此高聳的紅色?我定睛一瞧,隻見應當是空空如也的方形大椅,卻有個陌生的人坐在上麵,那慘白的臉如同剛刷了立邦油漆,我身材隨之一抖,緩緩的轉過身來,隻見鏡中所現並非幻覺,真的有個麵龐可怖的人坐在那邊,我再一看,發明剛纔明顯隻要我們4小我的大堂現在竟然坐滿了人。

我用手像瓢一樣把老邪的腦袋扒開,問紅眉獨老:“前輩對這物件如此體味,想必之前就見過?”

就在我們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感受一隻小手將我緊緊拉住,白敦清脆的童聲響徹峰頂:“我們走!”

厥後我又跟老邪閒扯了一會,問他為甚麼看不見明天大堂裡的那些幽靈。老邪說就他那半吊子,能對付點小鬼就算不錯了,至於那些道行高深的,特彆是他師父把握的那些幽靈他連味兒都嗅不到。我說,你師父如何另有做鬼的朋友?老邪說,他們獨門說白了就是跟鬼打交道的門派,師尊創門以來,都以把握幽靈而安身玄界,隻是借鬼驅鬼,以毒攻毒,並未傷天害理,反而替人消災出亡,也算邪門中的正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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