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咚咚聲不曉得甚麼時候消逝了。
這女鬼是很可貴的長得不嚇人的範例,應當說是她的死相不是很可駭。
這……難怪看上去她毫無怨氣的模樣。
她麵無神采地看著我,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冥婚的工具是村長他兒子吧?”我心想,我不會是搞錯了吧?
女鬼又搖了點頭,“不是她,是你。”
“我隨口說說的。”小楊說完這句話,麵上又重新變回麵無神采的模樣。
鬼媳婦?鬼媳婦!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和我都是鬼媳婦。”
“她不是這裡人吧?消逝了挺普通的。”
我剛想到這,一昂首,一個女人就站在我麵前。或者說,是一個女鬼。
我感受嘴角抽搐,勉強賠著笑,“漢語實在廣博高深,您能給我解釋一番嗎……”
“你……”
冥婚?
細心一想,這不就是前天早晨聽到的腳步聲嗎?莫非當時候就是村長的兒子?
我坐在床上等了一會兒,完整聽不到甚麼動靜。
照這女鬼所說,村長的兒子應當是個活人啊?和這麼大個活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冇來由見不到啊?
“甚麼老弊端……”我感受背上都被汗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