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為甚麼會如許……為甚麼會如許……”他痛苦的看著我，低頭將臉埋在我頸間。他咬牙道：“我早曉得、早曉得……就該將他殺了的！我該殺了他的！”

慕容羽的臉儘是恨意的從玄蒼身後探了過來，他身上的衣裳也已是燒焦了大半。常日溫潤的模樣早已不再，隻留一身的狼狽。

他緩緩伸手握住我懸在他胸前的手，他眼眸輕柔的看著我，星光在他那玄色的眼眸中閃著非常亮眼的光彩。

他的話並未說全，我卻已明白他話中一絲。

“嗬！”我悄悄笑著，啞著聲音開口道：“是啊！吃了藥……以是……我來找你了！”

“書、墨客……我不叫阿籬！”抬眼看著慕容觴，看著這個自小便收緊痛苦的人。

“書、墨客……”我顫顫的伸脫手，驚駭的看著他胸口插著的那柄匕首。手指悄悄碰到那刀刃，指腹被騙即傳來一陣疼痛，指尖已破出一道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