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宸身子一怔，感受後背像被人牢固在了椅子上。他的脊梁挺得直直的，雙手捏緊了拳頭，指甲掐進肉裡也渾然不知。

那一日，他又從惡夢中驚醒，猛地發明屋子四周燃起了紅色的蠟燭。

鹿歌奉告方北宸，他那天墜崖隻是受了重傷，厥後幸運撿回了一條命。

方北宸曉得後派人多方尋覓，這一找就是十年，冇想到終究獲得她已經與世長辭的動靜。

方北宸冇想到，第二次見到鹿歌，就在一個月以後。

“你說甚麼？”

鹿歌帶著方北宸逃到一處山坡上，她當時已經是強支撐著最後的一絲鬼力，滿心等候地問他：“方將軍，如果……如果我還是人，我還能夠嫁給你嗎？”

部下想了想，回道：“那位女人彷彿是叫鹿歌。”

第41章 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