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喜好。”程恪的聲音像是帶著遠在千裡以外思念一樣:“我一向記得。”
唉,跟二舅媽說話,她老是有種答非所問的感受,我決定還是見到二舅的時候問問二舅靠譜,正要站起家來,我俄然想起來明天沐浴的時候,二舅媽讓我千萬不要出去,就又抱著嚐嚐看的心態問了一句:“二舅媽,明天我沐浴的時候你拍門,讓我千萬不要出去,究竟是為了甚麼事情啊?”
就算露露冇死,但是來了這麼多彆的親戚,二舅本身必定也忙不過來,也不成能拋下他們一家人不管啊。
我張了張嘴,實在不曉得說甚麼好,思路在喉嚨裡百轉千回,畢竟也隻說出來了一句:“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