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四個字從他的嘴巴裡悄悄吐出來，帶著上揚的口音，有一種莫名的雀躍。

如許的人讓我不寒而栗。

金光退去，我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包含他臉上的淺笑，那上揚的弧度都是熟諳的。伸手，想要觸碰。

但是我隻要一個！

“你殺了蘇小夏。”冥司修淡定的看著我，指了指奈河上幾近隻要白骨的屍身，嘴角微微上揚，“殺人償命。”

一起上無話，我低著頭跟在冥司修的身後，恍忽一起。

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熟諳。

我仰著脖子，眼角儘是淚水，“為甚麼？為甚麼不要我？”

胸口彷彿有甚麼正在猖獗的掙紮，最後扯破！

我看著他矗立苗條的背影，想要哭，卻找不到這一種情感的節點在那裡，因為他從未教過我如何抽泣。

我就像是置身於異次元，看著本身在畫麵裡，每一個時候的本身都在經曆著這些，腦筋裡漲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