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帶夾上閃爍著鑽石的富商,衣冠楚楚的在香檳裡放入龍舌蘭,賭徒們堆積在熱火的酒吧大聲喊著本身支撐的跑馬號牌,新娘子從婚禮現場跑出來搖號,臟汙的酒液感染了紅色的裙襬,罪犯和看管一起做報紙上的燈謎遊戲,發冷的飯菜在監獄的一角冒著餿氣。
阿誰少女荷官的耳力非常驚人,那麼低的聲音,那麼喧鬨的環境,我仍能看到她衝我看了一眼,眼神充滿詫異,彷彿不睬解為甚麼連法則都不懂的人會呈現在拉斯維加斯最豪華的賭場裡!我也詫異的回看了她一眼,看的並不是少女,而是她身後的甚麼東西。
“段承陽,我們真要來這兒玩呀?”我扯扯他的袖子,有些鎮靜。這裡畢竟是號稱全天下最大的賭場……我囊中羞怯,也不是很懂這邊的端方,但隻是想想就曉得這不是我玩得起的處所。不過,為甚麼腦海中有個聲音奉告我,我實在很有錢……嗯?是誰曾經給我留下了很多錢嗎?但是,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