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曦,你要如何說,奉告他們你能夠看到鬼嗎?這類事除了當事人,你感覺誰會信。”段承陽總能在我想做一些事的時候給我一盆冷水重新澆到腳,我不否定他是對的,但是那種明顯能做,卻不能去做的感受讓我感覺非常的難受,胸口像堵著甚麼一樣,憋悶不已。
滴答滴答
跟著兩個差人的身後,我們變更了好幾次方向纔去到放屍身的處所。誠懇說在幾次打仗後,這類處所讓我非常驚駭,因為差人局和病院的死人最多,怨氣最重,那些東西也就最多。陰冷的氣味越來越近了,那種從地上伸展開來的陰氣,擾的我的內心直髮毛。如果不是段承陽一起緊握著我的手,我能夠會直接跑掉。
“聽話,吃完睡一覺,我守著你。”是段承陽的聲音,帶著安撫的意味,的確有些像是在哄小寵物了,我自發的張嘴,苦澀和糖漿的味道一股腦門的灌了出去,手被另一隻手握著,格外的結壯,在腦袋昏沉的認識裡,我放心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