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你的舌頭摳出來踩爛!”我聽到黑侏儒越說越不像話了,我往前一竄,就竄到了黑侏儒的麵前。
“對呀,如何了?”我明知故問的說道。
我就蹲身做出了一個要脫褲子的行動,可把黑侏儒給嚇壞了。
“閉上眼睛,冇有我的號令不準睜眼!”黑侏儒對我大聲喝到。
“它還是一隻死狐狸,它現在已經用死人的陰氣隱遁住了本身的狐身,要不是你和我換了鬼眼,你底子看不到它。”黑侏儒說道。
我用眼睛瞥視了一下黑侏儒身邊的這個大墳頭,隻見墳頭上儘是枯草和積雪,墳前立著一塊龐大的玄色墓碑,墓碑上寫著大字,我細心辨認了一下,寫的是:先父宋新聚之墓,上麵寫著後代的名字和立碑的日期。
“你看這個墳頭!”黑侏儒用黑黑的小手指著一座長滿枯草的大墳頭對我說道。
“老婆,你就如何樣?我想聽你的下文!”黑侏儒瞪著眼睛等候的說道。
“那,那氣死鬼和老狐狸現在都去哪了?”我有些擔憂的問。
但是黑侏儒身子活絡的像個猴子,我如何追他,都追不上。
“你去!”我虎著臉對黑侏儒喊道。
“喂!你要打我。我可要尿尿了!”黑侏儒說著,就要脫本身的褲子。
“你尿褲子了?如何這麼騷氣?”黑侏儒俄然對我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