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白衣判官說道:“隻要不是你做的,閻君天然不會找你費事。你最好循分些,有些東西求個機遇,急於求成隻會適得其反。等你的委曲洗去,最好當即到地府接管審判,不然隻會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了局。”
一股壓迫感從棺材裡傳了出來,我感受我的身材在不由自主的顫抖,不,我的魂兒在顫抖,可想而知這總感受有多麼的可駭。
石棺裡的女人說道:“這個我曉得,你們分開吧。”
我從白衣判官的背高低來,瞪著他說道:“你再來晚點我就死啦!死透啦!你說你布個陣如何會出題目?要不是有個缺口被鑽了漏子,我纔不會被抓!”
我看著石棺的棺蓋挪開了,從內裡伸出了一隻慘白乾枯的手,那是屍身,不是幽靈,我嚇得不知所措,不敢去看,隻能閉上了眼睛。我怕看到甚麼可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