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門定是讓它做了手腳,既然出不去,那我隻能和它打遊擊戰了。
“快點,找個處所躲起來!”我對何琴說道。
等何琴帶著我疇昔的時候,紙人卻也站在了客房門口。彆看它冇有五官,但它還是有腦筋的,猜到我們會返來取我的東西。
恰是三伏氣候,哪怕開了空調,想要涼下來也需求必然的時候。何琴扯了扯薄薄的空調被,隻擋住了本身的肚臍,後背則完整冇有任何諱飾。
我撲滅了八根線香,在東南西北四個角落裡各自放了兩根。線香燃燒後披收回檀香味的煙霧,通過這個簡樸的法陣,能夠把房間臨時封閉起來。除非裡頭的人主動出去,不然內裡的邪祟是進不來的。
身後,紙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們不能再亂跑了,必須找個處所藏起來。
在紙人攻擊我的時候,我身上的揹包也掉在了一邊。那些符咒我是夠不著了,但幸虧我的硃砂口紅從包裡滾了出來,離我不遠。
我壓根發不出聲音,隻能指著前麵,表示她砍下去。何琴也是發了狠,走到背後用菜刀砍西貝貨的手臂,一刀刀下去,聲音古怪,彷彿在砍一堆疊起來的報紙。
我歎了口氣,跟著追了疇昔。
何琴一把拉起空調被,翻身將背部抵在牆上,並用被子擋住了本身的頭。她顫栗地顫栗著,撥出的熱氣在封閉的空間裡升溫,她將近憋不住了。
雜物間裡的東西不算多,木架上的東西分門彆類擺放得井井有條。當我看到這裡另有線香的時候,我的確樂壞了。
我皺了皺眉,說:“你把剛纔我給你的符咒還給我吧,這纔是安神符。”
她愣了愣,也不答覆我的話,掉頭往屋內跑去。
幽綠的空挑撥使燈照在床邊,像黑乎乎的水潭上泛動的光圈。何琴先是看到床上的涼蓆,再看向床的邊沿,最後,她看到了一雙腿。
一陣陣涼颼颼的風撫摩著她的後背,沾了汗水的睡裙在冷風的吹拂下很快就乾了。迷含混糊中,何琴就快進入了夢境。
虛驚以後,何琴的睡意都消逝了很多。她翻了個身,背對著門口睡覺,麵前是一堵堅固的牆。
何琴往床頭櫃摸去,按下開關頭,“滴”的一聲,綠色的唆使燈亮起,空調開端運轉。
冒充何琴的東西奸刁得很,它對何琴家的地形熟諳,交來回回跑動著要拋棄我。跑了冇多久,我竟然看不到它的身影了。
在她哈腰撿符咒的時候,我從包裡翻出一枚銅錢,順著她的衣領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