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虞非白毫不躊躇地點頭。

“上麵有個樹洞，我去看看。”虞非白說著，先爬了上去。

“抱愧。”少年叉著腰，“守住這具屍身是我的任務，你休想帶走。”

“你們感覺我很年青嗎？”少年笑了，“我本年比她還要年長一歲。”

黑曜石的樹乾看似光滑，可實在打磨得挺粗糙的，詳確到樹皮該有的紋路都描畫出來了。我攀著繩索試著走了幾步，比當初在河裡那一主要輕易多了。

“喲，不賴嘛，還真找到這裡來。”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乃是位十六七歲的少年，一雙桃花眼漾著笑意。

“她說要我？”少年一震，“她如何說的？”

離水晶棺另有一米之遙時，一道人影從樹枝上跳下來，反對了他進步的門路。

“我當然不會吃了，但是這類寄生蟲也會寄生在人的身上嗎？”

他的眼神淒然，以下起了一場冬雨。

“我當年分開她，就曾發誓永不相見。若要我在她身邊，除非她變回本來的桑林巫。”少年目光炯炯地看著我，逼問道：“你的血蠱是誌願種的嗎？你來這裡不是她逼迫的嗎？她現在莫非是個大好人麼？”

那棺材是用透明的白水晶做成的，內裡的東西能看得一清二楚。一個男人躺在棺中，從側麵來看，的確就是虞非白的臉。

“你的身材就在這裡。”少年敲敲水晶棺，說：“你想拿走，能夠，代價是聽我說一個故事。我已經很多年冇有跟人說話了，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