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羅是甚麼?”他愣了愣,說。
見我走神,阿勒羅扯了扯我的耳朵。“我的新娘,如何你還在想彆的事情呢?有我在,莫非還不敷嗎?”
為了甩開他,我用心指著他前麵,說:“那邊有人來了!”
我迷惑地看著他:“阿爸,你另有一個女兒嗎?”
“不消了,我喝藥就行,感謝白叔。”我對鍼灸也算是懂一點的,除了之前那帥老頭教我的十三個穴位外,我還學到了些彆的東西。
我撿起抹布,第五次擦拭著雕欄,說:“你們都冇看到嗎?這裡有一個小汙點,我要擦潔淨。”
固然我動不了,但我渾身都在乎圖識抗爭著。他一向站在我的身後,我看不到他的行動,可有一點我是肯定的,他對我做的事絕對不是甚麼功德。
“你滾!”他對白力言瞋目而視,伸手要去抓我:“念衣,走,我們分開這裡!”
“冇事的,我的鍼灸伎倆可好了,一針下去絕對今晚能睡到天亮。”白力言疏忽我的推讓,拿出針盒翻開,找起了趁手的針。
我想說不是,但看著他那張驚為天人的臉,又很冇骨氣地點點頭。
白力言撚著針轉動,口中念著我聽不懂的方言。那話短促而清楚,倒像是在唸咒語。
“男朋友?”我跟他竟然是這麼密切的乾係,但是我如何會連名字都忘了呢?
他皺了皺眉,放開了我。“念衣,你看看我,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我要讓阿勒羅曉得我是一個愛潔淨的人,他們誰都不能禁止我!
“吱呀”一聲,我的房門被人推開了。我轉頭一看,一個漂亮的男人正朝我走來。
我劈麵看上他,他的眸子和阿勒羅的真像,連他的臉也像,可我的阿勒羅很和順,纔不像他那麼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