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們償命!”
“我看看。”先前割辮子的盜墓賊把蠟燭牢固住,伸手去摸女屍的手。
憑動手感,他還覺得是甚麼值錢玩意兒,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來後,成果讓二人大失所望。
我是誰?這個穿戴嫁衣的人不是我嗎?
棍子、鋤頭、木凳,統統他們想獲得的東西都砸在了我的身上。我壓根就冇有抵擋,我也不想抵擋,落空了嬰孩,我冇有要活下去的信心了。
有人說,實在村裡還是有一個倖存者的,那就是陳傻子。傳聞他是獨一一個為女屍討情的人,以是女屍成為殭屍後唯獨放過了他,讓他癡癡傻傻地過完了平生。
此中一個盜墓賊摸著女屍油光發亮的大辮子,賊兮兮地笑著:“喲,這頭髮真都雅,能賣很多錢吧。”
當晚,全村人古怪滅亡,統統人的體內都被抽乾了血液,就連牲口也是一樣的了局。自此,屬於這片小村落的地逐步荒廢,因為陰氣深重,最後改成了打靶場。
我的嘴角溢位了幾絲血液,可我卻顧不得身材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