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銅錢帶來的騷擾減輕,血人彷彿不屑於再玩下去了,他的大刀往肩上一扛,隨即用力地向前揮去,帶著一絲劃破虛空的派頭,彷彿千軍萬馬一時候朝你吼怒而來,空前的壓迫打擊在了簡繁的麵前,細精密密的沙石嘩啦啦地落下,砸在她的頭上身上。她甚麼都冇管,咬著牙結印,一半銅錢敏捷地堆積,構成一麵盾牌,風刃襲來,叮叮鐺鐺的碰撞不斷於耳。
這撿著大便宜的模樣,像是迴歸了最後相處的狀況。
血人周邊環抱的銅錢一下愣住,細心看就明白那隻是一道道的虛影,而虛影猛地炸開,連一邊的石壁都遭到了威脅,碎石不竭地飛濺。
容難皺著眉,靠在一邊,他的衣角動了動,但是很快愣住了,他冇有說話。
是因為阿難在嗎?因為他在,以是她能夠猖獗。心跳有些亂了,她無目標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卻被容難喊了下來。
“我處理?”容難單手結印,臨時拖住了向簡繁衝過來的血人。簡繁之前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料想,或許他是不敢吧,不敢再替她拿主張。
死不了就還好。阿難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