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甚麼隻許她們兩個姐妹情密意比金堅，赤魘捅下這麼大的簍子自我懺悔一頓就算是做了獎懲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明顯你纔是最無辜的，為甚麼這些都要你來承擔，我不要！”

那影子……不，應當說那幽靈點了點頭，朝我飄了過來。

“櫻子，冇事的，不管如何，我都在你身邊。”

不久前的統統都在腦筋裡一遍一各處回放，我猛的坐了起來，翻開被子，就要下床。

我舉著那柄劍，腦筋裡又回放了一下之前的景象，漸漸往前走了一些。

“人是為我傷的，你衝動個甚麼。他如果然有個三兩兩短，我把命賠給他。”

“我……”

我愣了一下，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摸了摸他的兩邊胳膊。還好，都在。

“甚麼？”我冇聽太懂。

“菲……菲兒？這是如何回事？”

“不，菲兒……”我趕緊點頭，“如果冇有你，我大抵早就死了。”

“這這這……”大叔懷裡的顧念琛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暈了疇昔，他將他放好，然後走到剛纔“赤魘”的屍身中間看了看，然後打量了一陣麵前的菲兒，結結巴巴地問，“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噗”地一聲，像是利刃跟實在的皮膚摩擦的聲音。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我隻感覺不實在。認識到本身做了甚麼以後，又倉猝放開了手。

“櫻子，這輩子能熟諳你，我很高興。這個結局，我冇有牢騷。你不消顧慮，來吧。”

我腦筋有些反應不過來，但還是遵循她的話做了，成果然的起來了。

“菲兒？！”我禁不住叫了出來。

“對了，於澤呢？於澤如何樣了？”我一個衝動，差點掀翻了姐姐手中的碗。

“你還籌算抱多久？”顧念琛冷冷地聲音傳了過來，我僵了一下。從於澤懷裡出來，轉頭，就對上他一張黑臉。

“菲兒……”

握在顧念琛眼睛裡看到了一份果斷，可內心還是驚駭得很。菲兒，那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她又是這麼無辜，讓我如何下得了手。

就連菲兒也在鼓勵我。

“櫻子。”

“冇乾係，像當月朔樣火化了屍身。冇了赤魘的束縛，你恰好能夠放心投胎去了。”

於澤揉了揉我的頭髮:“冇事，我們都冇事。”

接著，那些畫麵垂垂在麵前清楚。

菲兒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安撫了我老半天，最後隻悄悄感喟了一陣:“實在赤魘的獎懲，一點都不輕……”

我吐了吐舌頭:“呸呸呸，都冇句好話。再說了，你本來就是個死人，哪來的命賠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