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來女人管女兒,不是揍得過分了,男人是不準插手的,金蟾罰囡囡跪,他身為孩子爹,再心疼也不能護!
前院唱著爾虞我詐,這麵,柳金蟾抱著小豬似的的囡囡,追到院門處,直到瞥見妞妞進了樓,待要放下囡囡先去前院處理掉秦家和那一看就是想來再尋事打秋風的曹主薄,不料她一昂首,就見北堂傲正從那屋裡出來:
何幺幺一席話說得曹主簿心突突,雖覺是對伉儷成心故弄玄虛,但真真假假可難說,特彆柳金蟾那德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彆說,還真是個討紈絝蜜斯們愛好的人,更彆說她那年在都城還掛了個狀元的頭銜……
想著,北堂傲的眼就不自禁冷冷得斜了一側的奉箭一眼,他就說奇特,怎得他倒在妞妞的前麵。
“哎呀,看我們伉儷這話說得,曹主薄剛問夫人甚麼來著?”何幺幺好似纔想起曹主簿似的,忙道,“依奴家說,曹主薄問孩子娘何為?不如一會兒金蟾來了,你儘管甚麼都問金蟾,金蟾見地多,並且京裡混了三四年,不敢說她熟諳甚麼達官朱紫,但……你曉得……
曹主簿冷眼看何幺幺吹得天花亂墜,內心直冷哼哼,她就不信不能借這些與柳紅伉儷不是一條心的後代們,取出點甚麼實話。
疇昔的影象或許已經記不起,但他在夢裡無數次夢見過妞妞兒時跑向他,奶聲奶氣喊爹爹的模樣。
那孩子最愛那些尋花問柳之地,雖不熟諳多少當官的,但當官人家的女兒可熟諳很多,成日裡在京裡還是兒鬥雞嘍囉,另有很多請她吃酒,仗著她那幫紈絝朋友,她這三四年也算混了小我模狗樣……”
北堂傲滿眼心疼難忍地瞪著柳金蟾,真想問柳金蟾:囡囡才三歲,你如許還是不是親孃,但……
“怎得,前麵冇事了?”
柳金蟾也滿眼安靜地回望他,擺瞭然就是奉箭不起,囡囡不起,既然有罪就一起懲罰才公允的模樣。
俗話說瞞得了月朔還能瞞過十五去?柳金蟾一開口,就感覺剛纔的事兒,得先給北堂傲交個底兒,免得她前腳一走,一天就曉得張家長李家短的二姐夫就“蹭蹭蹭”地過來挑事兒——
“囡囡趁奉箭他們送你出院時,抱了吃得爬窗出去……奉箭也是急著找她!”
“跪下!”
北堂傲可不感覺柳金蟾嘴裡的“點子事兒”真就是隻要點子事兒,不由問話的當口,就下認識地將柳金蟾懷裡的囡囡和走過來的妞妞掃了一番,不愧是當爹的,一眼就瞅見兩孩子的眼睛紅紅的,清楚就是剛哭過,當即就感覺他的心被甚麼狠狠地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