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不比爹爹,急了,會打人小屁股的。
瞞得過月朔還能瞞得過十五?
找不到筷子,柳金蟾就順手在桌上抽了根北堂傲不知哪兒摘來一支桃花,掐了花,對著囡囡的小鼻子威脅。
囡囡打小就懂避重就輕。
“雨墨給我拿支筷子來!”
柳金蟾隻感覺頭疼,暗問本身,這孩子到底要如何教?妞妞打小就曉得傻費,到了題目期時都是大姑姐她們幫著帶,可眼下的囡囡……她感覺北堂傲也一定能曉得辦?
“你好好地呆在屋裡,他們能欺負你?說,你是不是又拿著吃得爬窗子出去了?”柳金蟾一掃桌上狼籍的吃食,內心立即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囡囡一聽娘問的這話,嚇得目瞪口呆,小小的她那裡能敵老狐狸普通的娘。
柳金蟾憋了半日才擠出這麼一句話。她身邊的雨墨可急得不要不要的了:“蜜斯,你先想個法兒,姑爺指不定就要來了!”
“囡姐兒?”柳金蟾一愣,素知雨墨不大愛扯謊的她,立即眼神一瞪哭得眼腫的囡囡,囡囡嚇得抿著小嘴立即心虛地低了眼兒——
常言道三歲看大六歲看老,妞妞這今後必然隨她爹是個武將的料子,但這囡囡,成日裡偷奸耍滑,見功就上,肇事就躲的性子也不知此後還得捅多大簍子給妞妞擔著!
棍棒下出好人?
柳金蟾挑眉。微露驚奇,她也奇特:這平日裡守著孩子寸步不離的孩子爹,現在在哪兒?莫非都城有變?
行啊,小妮子,這麼點年級,就曉得如何見機行事了,很有她當年的風格啊——但,她當年是帶著宿世的影象,不說多起碼有根基的是非觀,但這囡囡……
“妞妞啊,你去和爹說,說娘一會兒疇昔談完事疇昔,讓他在屋裡等著娘!”柳金蟾清算完囡囡後,微微想了想後與一向站在一邊的妞妞道。
柳金蟾一看囡囡這模樣就是內心有鬼,擱在之前恐嚇恐嚇,拍拍屁股就是了,可今兒幾乎釀下大禍,豈能姑息?
柳金蟾手裡的小花支顫顫悠悠,囡囡的謹慎肝跟著小花枝一跳一跳,印象中,這玩意抽在手上可不是鬨著玩兒的,那次大寶弄了她一下,立馬利市紅了一條……
雨墨從速附耳:“寶哥兒昨兒一起勞累,今兒有些不好,剛鬨肚子……您曉得姑爺又……”雨墨旋即給了柳金蟾你懂我懂的眼神,表示對北堂傲那各種吹毛求疵的講究微微得不解。
囡囡一哭大聲了,柳金蟾立即有點心虛,雨墨則更焦急,從速湊到柳金蟾的耳邊:“蜜斯兒,姑爺……還不知這事兒呢!”可不能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