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也怪娘偏疼!
但金蟾啊,娘得看遠一點兒,畢竟娘是五十好幾的人了,那天指不定就去了。”
好半日,柳紅才緩緩地拉了柳金蟾坐到了一邊的桌沿處說道:
哎——
“不說遠,就說我們村裡的楚傻子,她人結婚前如何?衣衫襤褸,自她爹嫁進我們牛村,娘敢說,她就冇端莊洗過澡,又呆又傻啊,但她那相公美不美?天仙個個挑出來,都一定有他男人斑斕,你看如何的?
你們大爹爹去了,去了也好,免得今後你爹和他後半輩子還得每天鬨,連帶著你和大姐,也冇一個能安生,一山不容二虎,娘也內心明白了,這柳家家業如何不能落在你大姐那房人手裡。”
這沉穩,刹時讓柳金蟾敬佩:娘公然就是娘,怪不得她這世,趕上大事時,第一反應都是腦袋先一片空缺,本來是老孃沉穩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