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金蟾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李家於我柳金蟾而言有很首要的意義。冇有他娘,你妻主我連考秀才的資格都難有!”
“就你——你……你嫌棄我!”北堂傲拿著洋蔥帕又開端哽嚥著抹淚。
“哎,你知我知,我娘知,我爹也知,但恰好三姐就是不知,當如何呢?”柳金蟾感喟。
“那……你說為妻像不像‘小白臉’?”柳金蟾低頭輕咬北堂傲。
“你……”柳金蟾俯身一看北堂傲這半臥枕間的模樣,就不由笑了,“這模樣兒,我倒真像今兒三姐說的‘吃軟飯’的。”
“口是心非!”北堂傲手持洋蔥帕,任憑柳金蟾如何抱,他也依饒——這但是攸關他幸運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