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站的離冰箱就冇多遠,我固然走的慢,但還是很快走到了冰箱旁。摸了摸冰箱門,不是特彆冰冷。應當門冇關嚴有一會兒,內裡寒氣散的差未幾了。
“你在哪兒,你不是讓我看看你,讓我曉得誰纔是真正愛我的人嗎?你彆奉告我,你不敢出來。”被節製著做完統統事兒,我的身材俄然規複了自在,我能四周走動,可就是走不出房間。
從陳宇那兒接了根菸,北辰衍摸出不曉得才哪兒找到的打火機,點了根菸抽了抽,煙霧環繞,我隔著房門都感覺嗆人,乾脆回了客堂,坐在沙發上,見電視機還開著,就順手拿起遙控器想換個台看看。
他和我明顯站在同一個空間,但我現在卻感受他離我有千萬裡之遠。
“韓露露,韓露露,嗚嗚,韓露露,韓露露……”我聞聲飄滿雪花的電視裡有人在喊我名字。
可詭異的一幕在我坐回沙發後呈現了,我記得我拔掉了電源線,電視機應當關掉了纔對,但我一昂首,就瞥見電視機螢幕閃了閃,滿屏的雪花讓我一度思疑我這台液晶電視變成了老舊的大屁股電視機。
“看天空,看空中,看這個天下,再看看你身邊的人,最後看看我,你會發明,誰纔是真正愛你的人……”我蹭的站起來,我感受我的身材已經完整不屬於我了,它離開了我的掌控,我像一個提線木偶,被人緊緊節製在手中。
但很快我發明,不管我如何堵住本身的耳朵,我還是能聽到那聲音從四周八方傳進我腦袋裡,他強勢的想闖進我的身材,固然一時半會冇有得逞,但我曉得再如許下去,我必定要出事兒了!
王崇陽後怕的摸了摸脖子,轉頭看了眼白衣服男人的屍身,神采刷的一下變得格外慘白。
他讓我看天下、看身邊的人,我在他的節製下一一照辦了,但我最後發明房間裡除了我,仍然冇有彆人。
我拿不準主張,不曉得此時該不該走到冰箱那兒,去看看到底是甚麼環境。
房間本來敞開的窗戶現在全數關的嚴嚴實實,窗簾拉著,我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白日還是黑夜。
可等我靠近了,那聲音又呈現了,“韓露露,韓露露,韓露露……”
“韓露露,韓露露,快過來看看我,我就在這兒啊,我就是你最愛的人……”那聲音又呈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