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長著一對鋒利的獠牙,但平常和看起來和淺顯的小孩子冇甚麼不同,我想改掉他喝血的風俗,應當就能和淺顯小孩一樣,活蹦亂跳的餬口了。
“北辰扈,我問你一個題目。”
在我印象裡,四歲大的孩子,應當懵懵懂懂,天真的到處跑,而不是想著喝彆人的血。
我頭疼不已,加上還向來冇和小孩子如許相處過,語氣能夠說著說著就重了些,“家裡冇有血,你如果想喝,喝我的吧。我去拿刀。”
我抱著他回了家,翻開門,先抱著他進了我的房間。
家裡冇有血,我也不想讓小東西再喝血了。
見他很喜好我的房間,我也很高興,給他倒了杯牛奶,卻犯了愁。
拿了兩瓶酸奶,翻開瓶蓋,倒進攪拌機裡,放了洗潔淨的草莓,籌算給小東西做草莓奶昔。
我嘴角微抽,還籌算問他詳細甚麼時候返來,話到嘴邊,還冇問出口,電話就被掛斷了。
“小東西?”北辰衍輕咳了幾聲,“他是你兒子,不喝血死不掉,你情願喂他甚麼就甚麼吧。”
但當他看到我手裡的杯子,內裡裝的並不是素淨透紅的血液,而是粉粉嫩嫩的草莓奶昔,嘴巴頓時就癟了出來。
“媽媽,我要喝血的,冇有血我會餓死的。”小東西北辰扈眨巴著大眼睛,不幸兮兮的看著我。
“就是不喝血,我能夠要回阿誰處所了,冇有血,我離不開那邊的……”
當然,前提我得問問北辰衍,小傢夥北辰扈是不是依靠喝血儲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