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求奉求啦,噗靈噗靈...”
“小子,你姓甚名誰?家住那裡?如何死的?”
哇,重新到尾,這老龜的影象得有多好啊!
誰知那牛頭俄然就變了一本巨厚的冊子出來捧在手上翻了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我,不懷美意的笑道:“回稟大老爺,遵循天國刑法第七千二百五十五條的規定,此鬼不知它何時何地何因死,屬冤魂厲鬼或孤魂野鬼入我陰曹時的忘記症狀,理該當斬!或是鞭屍!處以急刑,再打入天國。”
“故鄉在重慶豐都縣的大山疙瘩裡,家裡有三口人,五畝地,幾頭牛羊八頭豬。”
“我問的是故鄉!?”閻王滿頭黑線,“和你叫啥?”
“慢著”,那閻王臉上的神采較著訕了訕。
他們要斬我?!
哥就學著那‘爸爸去哪兒’裡的‘姐姐’對著台上的閻王賣了一個乖,差點冇萌他們一臉血。
“大膽!”
“說!快說!”牛頭見我支支吾吾的衝我揚起拳頭擁戴道,“閻王老爺都發話了,你敢不回?”
“不敢,不敢。”,我連連感喟,“唉,小的冇錢買房,不幸兮兮的租了個單間。”
“這?”閻王躊躇了。
“哦哦”我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叫郝建...”
那老龜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這?”哥沉默了。
一隻烏龜趴在閻羅王的腿上睡覺,我郝健可算是開了眼了。
一聽到我們的說話,這才揮了揮龜手舒暢道:“無妨事,無妨事,如許叫親熱嘛。”
也不知他從那裡拿來的鞭子往地上一揮灰塵四起,實在嚇了我一跳。我才誠懇道:“重慶豐都南陀村,有我另有爹孃。”
他來了興趣,坐直了身子,對我們道:“成心機,小子,你持續說下去。”
閻王老子持續發話了,一身正氣、麵色嚴峻。估計是被哥剛纔的誇獎給刺激到了。
“說重點?”牛頭揮著條長鞭就走了過來,“你小子想挨鞭子了嗎?”
你問我為甚麼要這麼誠懇,等你到陰曹地府去逛一圈你就曉得了。這裡陰沉可駭,耳旁還颳著陰冷陰冷的風,抖得我渾身不安閒,多待一秒都不可。萬一我這暴脾氣,惹怒了那閻王老子,那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啊,說不定就被那吵嘴無常的鐵鉤子勾破心肺掛在十八層天國的煉爐上去烤火了。
閻王怒道:“這家有家法,國有國法,我陰曹地府豈是你小子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
他對著我大喝一聲,卻一轉眼又客客氣氣的對地上的老龜說道:“龜叔你彆活力哈,這剛來的新鬼蛋子不懂事,小閻我這就清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