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連良揮揮手,“那你叫我比大哥吧,這總行了吧?畢竟我罩了你這麼多年呢。”
“冇事,彆擔憂。”閻鐘離揉了下我的腦袋安撫。
連良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咋咋呼呼地求解釋,我看閻鐘離冇有想要說的意義,便簡樸把事情說了一下。
“你說甚麼?”待我說完,連良氣急廢弛地跳腳,“哪來的牛鼻子老道,竟然想讓老子給他當嘍囉,看老子不剝了他的皮!另有我的閻大人啊,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玩意兒把我們共同的家毀了呀?如何就不禁止一下?”
隻是配著鬼王這個稱呼,便感覺有些不大安妥了,我一向感覺鬼王是一個穿戴禮服,不苟談笑的鬼纔對。
閻鐘離冷哼了一聲,冇有辯白。
我跟著笑了笑,冇有再多問,逼迫本身忽視了心頭的不安。
連良神采突變,“彆跟我提阿誰女人,我可不想跟她有半毛錢的乾係,跑都來不及如何能夠會讓她找到我。”
這些東西身上披收回難聞的味道,身材蹭著空中,拖出一道長長的紅色液體,時候久後不但乾不了,被碰到的植物幾近立即枯萎。
“鬼王大人。”固然不能真叫連哥哥,但我還是跟他打了個號召。
我內心過意不去,謹慎翼翼地幫他解釋,“他明天早晨的確是在幫我的忙,我奶奶靈魂離體,他去幫我找返來……”
他雙眼半凸,眸子子已經不見了,嘴巴大大咧起來,神采青黑,不時收回叫人毛骨悚然的鬼叫。
連良:“……”
說話間,前麵的蟲子已經跟了上來,張牙舞爪地衝我們扭過來。
閻鐘離神采黑的不能看,“你這段時候去那裡了?風嬈冇去找你嗎?”
“咯咯咯――咯咯――”一陣鋒利的笑聲在空曠的荒地響起來,我順著聲音看疇昔,猛地看到一張熟諳的麵孔。
“如何會如許?”我震驚地想著剛纔的那一幕,為甚麼連古家莊的村民身後也冇有進入循環,而是變成惡鬼傷人?
連良見狀也笑起來,“小曦曦你不消如許,是我大驚小怪了,閻大人是你奶奶的孫半子,就算為她上刀山下火海那也都是應當的!”
氛圍一時有些呆滯下來,我忐忑不安地站了好久,終是冇有再遁藏,低聲問閻鐘離,“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一塊巨石毫無前兆地落下來,直直砸向我們。
我嚇得尖叫一聲,閻鐘離立即將我摟進懷裡,抱著我快速後退了兩步,等我緩過神,之前我們站立的處所已經被砸出一個巨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