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對,他姑姑應當是不扮裝。
“送你去病院必定來不及了,你的手等不了,這腐肉必須立即清理掉,不然手就廢了,我去籌辦能用到的東西,你在這等著。”
他能夠是為了得勁,就那麼蹲在床邊,先是給我手各種消毒,然後就開端籌辦割腐肉了。
“我的手……如何辦……”我嚴峻的盯著他,恐怕他說出來甚麼‘我的手廢了’之類的如許的話。
“嗯嗯。”我點點頭表示我很放心。
不對,另有一根香蕉……香蕉?!甚麼鬼?
他先是把香蕉扒開皮放在那,然後帶上了皮手套。
我打眼看了看,他拿了一副皮手套,不曉得是不是他姑姑洗衣服時候用的;另有幾個刀片,會不會是他姑父刮鬍子用的?另有棉簽,很有能夠是他姑姑卸妝用的。
不對,他剛纔說甚麼?
“你放心吧,這些東西我都消過毒了的,不會傳染到傷口。”他把東西放在床邊說道。
“……”what?冇有麻藥?!
不一會兒,張晗宇就端著一堆東西出去了。
“那就好。”我鬆了口氣,隻要手能保住就好。
這真特麼是雪上加霜啊。
老天啊,要不要這麼殘暴,嗚嗚嗚,連麻藥都冇有就要給我割肉……
“你彆擔憂,你的手不會有事的,隻要從速把四周的腐肉割掉,製止它再持續分散就好了。”
張晗宇想了想,搖點頭。“不可的,隻要這一個彆例。所謂去腐生肌,就是要清理掉腐肉,新的肉才氣長出來。”
本來我的這一嗓子超高分貝的尖叫足以把他家房蓋掀了的,但是他一手拿起早已扒好皮的香蕉猛的塞進我嘴裡,然後我就隻能收回‘唔唔’的聲音了。
他冇有解釋這麼做的企圖,我也冇工夫問他啟事,因為他已經開端脫手了。
“那……好吧。”我咬咬牙,冇事,割肉就割肉,我不怕。
他拿這個乾甚麼?不是吧,這個時候了他竟然另有表情吃香蕉?
但是我現在隻想哭,看著好好的手變成如許,我的內心除了驚駭還是驚駭,好怕我的手就如許廢了。
除此以外,就是一些雙氧水碘伏酒精紗布之類的了。
第一刀剛下去我就節製不住的嗷了一嗓子。“啊……唔……唔……”
不過說真的,特麼的喉嚨好痛……
“對了,我這裡冇有麻藥,以是一會清理的過程你會很痛,你要有個心機籌辦。”他正要出門,俄然停下來,扔過來一句話。
我倚著牆坐著,內心嚴峻到不可。